北越行 – Day12(Ninh Binh)

算起來這是到寧平的第二天, 我吃完早餐之後,
老闆也過來打招呼, 問我今天的行程,
我跟他提我要去 Tam Coc, 於是他給了我建議,
並且在地圖上再給我一次指示, 告訴我應該怎麼走, 車子可以停哪裡, 門票多少等等,
也跟我說他們可以租腳踏車或機車, 完畢之後我跟他們租了腳踏車,
他們也幫我調整到我覺得騎起來舒服的高度,
於是我就出發前往 Tam Coc Cave, 一開始是大馬路,
我正在懷疑自己有沒有辦法在越南這種交通狀況騎上馬路時,
耳邊想起來了「慢慢騎」這句話, 正在想這句熟悉的話是誰講的,
才想到是在 Harvey 時, 建志對我和 Jean 說過的話,
由於地圖實在不怎麼樣, 我還是沿路問人,
結果這裡的人都不會英文, 只好比手劃腳,
不過其實路不算很難找, 不確定就一直走, 走到覺得很不一樣的地方, 猜一下其實就應該是轉彎處了,
當我走到該轉彎的地方時, 轉過去之後為兩根石柱拍了張照,
就有一個越南人一直跟著我然後用很破的英文跟我聊, 我甩也甩不掉,
最後他叫我左轉我也跟著他轉進去了, 裡面都是一般住家,
然後帶我走高高低低不平的路, 還有施工中的路, 實在很昏,
當我們再回到大路的時候, 我覺得我不能相信他, 所以他再跟我說話時, 我不太搭理他了,
再一次, 他又叫我左轉時, 我說了一句 r u sure, 然後又轉了進去,
誰知道他帶我到了一戶人家門口, 不知道是不是他家, 跟我說在那裡坐船,
我覺得實在太詭異了, 於是我說了 no, 騎著車就出去了,
當我再轉回大路時, 我不能確定這條路通向哪裡,
於是我往前直騎之後, 問了小朋友, 最後一直騎到底,
問了人, 他們告知這裡不需要門票, 進去之後發現是個廟宇,
找到可以停車的地方, 收費 2,000VND,
走進碧寺洞, 這是個有三層的寺廟, 倚著陸龍的美景而建,
我覺得這裡真是個修行的好地方,
我與一對有著嚮導的西方人穿插的前行參觀,
走上第二層讓我發現是個佛教聖地更讓我欣喜,
因為我看到了伽藍菩薩的名號,
雖然下著小雨, 但我走上第三層, 第三層是供奉阿彌陀佛,
我臨走前, 合掌問訊了一下, 唸了聲佛號,
參觀這座寺廟讓我感覺法喜充滿。
當我往下走時, 發現接著要進來的帶著中文導遊正在說明
「第二層的後面山洞往第三層的地方,
是過去越南皇帝曾經避難的地方, 當時曾經祈求如果避難成功則減壽十年。」
旅客則用中文台語交談著, 於是我問了他們是哪裡人, 早知道就不問了,
問了之後就明白是大陸人, 跟我說：台灣也是中國的丫…..切。

接著我一路騎出去, 到了 Tam Coc Cave,
我才發現剛剛那裡就是 Bich Bong Pagoda,
我找到了停車的地方, 付了錢 4,000VND,
然後去買票, 跟 hotel 老闆說的一樣, 船+坐船的票, 一個人要付 90,000VND,
上了船之後, 就像旅遊資訊上說的, 你會過三個洞,
一路上的美景、微風都會讓你覺得舒服自在, 前方的船家也因為手划的累了用腳划,
也有專程為你拍照事後兜售你照片的賣家, 不過還好他們忙著關照大陸團,
大陸團有時搞不清楚, 以為我是他們的一份子, 跟我用中文聊兩句,
一路上雨下下停停的, 後來我發現寧平的天氣就是這樣,
有時候藍天白雲還下雨, 有時候滿天都是雲帶點烏雲卻不下雨,
常常雨跟陽光一起出現, 真怪！

離開 Tam Coc 之後, 我到處問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去 Thai Vi Temple 的路,
沿路我邊騎邊把角架拿出來邊拍, 回程的時候居然又下起了大雨,
有一段路我索性不騎了, 穿著雨衣、拿著雨傘、牽著腳踏車走了一路段。

最後我騎出來, 在這些鄉間小路上騎腳踏車其實是種享受,
微風撫過你的臉, 呼吸著新鮮帶著草的氣息, 真棒！
由於覺得時間還早, 我尋找著去 Mua Cave 的路,
誰知道當地人英文完全不通, 也沒路牌也沒標示,
我來來回回的騎, 問了許許多多的人, 找不到地圖上所謂的「Big Tree」,
後來很多人都跟我說要從那條路左轉,
我左轉進去之後發現很多摩托車上載著洋人的, 心想也許是這裡沒錯了,
沿路一直問人, 大家都說往前走,
途中還有一段都是務農的人, 正在用機器處理稻子,
稻草滿天飛丫, 叫我怎麼過去, 還是越南人比手劃腳叫我把帽子拉起來就過去了,
另外也有人比手劃腳跟我說我應該要騎摩托車去 Mua Cave。
(好像印證了 hotel 老闆說的, 騎摩托車去比較輕鬆)
誰知騎到最後到底的時候, 居然是條大路= =, 昏！我騎很長耶！

我還是問了個在路邊趕羊的人, 他告訴我左邊直騎,
我騎到自己都覺得快沒力了, 而且我離開 Tam Coc 時也沒吃午餐,
想說應該不遠, 誰知道後面這一段比我前面騎的 7、8km 都還長。
最後最後我還是沒找到 Mua Cave, 只到了一個覺得建築物很漂亮的地方,
我還特地幫它拍了張照。(兩天後我才知道這裡原來是 Trang An, 天啊！)
回程我覺得我也沒找到 Mua Cave, 所以應該也沒辦法找到老闆說的小路回 hotel,
所以我騎原路回去。(哇！我這天不知道到底騎了幾公里丫)

回 hotel 之後, 我洗完澡, 到 hotel 餐廳點完餐之後,
發現自己只想喝東西和睡覺, 沒什麼食慾, 加上前一天已經有經驗,
他們食物的份量太多, 我點小份的我還是吃不完,
晚餐有個組合, 份量更多, 我很少會剩食物的,
但最後我真的覺得我實在沒辦法吃下這些東西, 只好浪費掉了。

北越行 – Day10、11

前一天我在 Sapa City 到處跑, 到處詢問,
每一家都跟我說, 他們只賣傍晚6、7點之後的 bus ticket,
叫我問我住的 hotel, 他們比較有可能有早上的票,
但我住的是 guest house 丫, 沒什麼服務的。
也有好幾家跟我說叫我早上到教堂外等一定會有車, 不用買票,
但這就跟我行程沒規劃一樣, 讓我不安心,
雖然是自助旅行, 但畢竟我不是一次出門個把月,
沒有一定的確定性會讓時間和規劃出問題,
最後我終於找到一家有賣早上的 bus ticket,
我買完之後才覺得安心。

這天一早, 我 checkout 完畢,
準時 7:30 在約定的 hotel 門口等待,
上車後, 發現果然是在教堂外就可以找到往老街(LAO CAI)的車,
而且他們還是會沿路招攬客戶。

我下了車之後, 打算去買火車票,
火車站滿滿都是人, 我繞了一圈之後決定去吃早餐,
找到餐廳點了早餐之後,
發現兩邊是不同家的 bus, 分別都是到河內(HA NOI),
於是我心想有了別的選擇, 那不然來試試 bus,
這個決定不錯, 我悠悠哉哉的吃早餐, 看著 bus 開走,
等到吃完早餐, 我去問了一下, 發現接下來要到晚上7點才有車,= =
真昏丫, 兩家都一樣, 也就是說我錯過了早上的最後一班車。

算了, 我本來的規劃也就是買晚上的火車票, 在老街(LAO CAI)晃晃,
誰知道, 這裡什麼都沒有, 而他們的英文甚至不太通,
所以我當然沒有任何旅遊資訊, 也不知道要怎麼到「中越邊境」的碑去看一看,
於是我揹著大背包晃了一下, 走到巷子最裡面,
坐在一個越南人喜歡在路邊架的休息的地方, 就坐在那裡看看書,
時而瞇一下, 看到有太陽出現就把還沒全乾的衣服拿出來曬一下,
看到累了無聊了, 我只好傳簡訊回台灣給一些朋友,
沒想到居然沒什麼人要理我,= =
只有 Ivy 回我, 她回簡訊又很奇怪, 我前後收到六、七個一樣的簡訊,
只有我小妹斷斷續續的一直跟我保持聯絡。
期間有個越南人一直靠近我, 我很擺明的用英文告訴他我並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顯然的, 他的英文並不好, 或根本不會, 但我的行為擺明的並不想理會他,
他離開了可能一、兩個小時之後, 又回來, 又坐我旁邊說了幾句話,
就在離我不遠處破了個洞的吊床上休息, 最後他應該是想離開了,
於是又過來拉我衣服, 然後叫我跟他走, 我不管他是經營旅館、餐廳還是什麼的,
我覺得我的肢體也表達得夠清楚了吧, 於是我有些大聲的說「I don’t want go anywhere」,
他似乎被我嚇到, 終於離開不再煩我, 我卻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太大聲。
出門畢竟不像台灣煩燥的工作環境, 我基本上不會在出國的時候發脾氣,
心境不一樣, 也沒有脾氣可言, 在澳洲算是在生活, 都很少有真正生氣的時候。
大約近下午的時候, 我又走出來晃了晃, 想去找間可以上網的餐廳坐著待到七點,
不過又被早上那個堆滿笑容的女老闆叫住, 於是我又往那裡去吃了午餐,
在那裡看看書、瞇一下, 然後等待到七點,
其實我有想過坐七點的車太早, 到河內的時間也差不多四、五點,
但我仍然買了七點的票, 路上也是睡睡醒醒的,
坐夜舖 bus, 上車要脫鞋, 把鞋裝進塑膠袋裡,
車子還超收乘客, 所以也有乘客睡在走道上,
回到河內的時間真的也差不多四點多, 還下大雨, 更昏。

一下車就有一堆摩托車圍過來, 於是我往巷內走去,
在一處地方放下背包撐傘等待天明,
沒多久, 我被一家早起開門的店家邀請入內,
於是我進到裡面去休息等待, 瞇一下。
我一直在之前 hostel 提供的地圖上找, 都找不到附近的路,
後來我想在這裡吃粥, 結果在越南文的 Menu 上看來看去,
最後還是點錯了(越南文是用拉丁文拼的, 知道音理論上應該可以點對),
而且他們幾乎都不會說英文,
而在這個時間點, 我怎麼也翻找不到我的「越南語」那本書,
現在我倒有點後悔, 前幾天 Ricky 在教我講粥的時候,
我應該要注意聽好好學的。

當我走出這裡之後, 我回到 bus station 去詢問我應該怎麼到寧平(Ninh Binh),
沿路我還問了好些人, 他們其實人都很好,
只是英文都不怎麼好, 後來終於有一個知道路而且英文又不錯的女生替我指路,
她告訴我現在這裡已經不在我手上那份地圖上,
並帶了我走了一段, 直到我們必須分開,
我依照她的指示, 我終於找到 bus station,
在外面晃了一下, 覺得應該不是這種市區bus,
我才又更往裡面走, 在入門處就有人攔下我問我是不是要往寧平(Ninh Binh),
我說是, 他便領我去買票, 然後領我到車上,
在越南坐 bus, 就是要等他們把人都找齊了,
最後這台往寧平的車, 開了出去還是沿路招攬乘客,
我實在覺得很有趣, 事實上我買完票時, 他領我往後走去的同時, 也很多人問我是不是要往寧平,
我不禁在猜, 透過買票是不是屬於車站和巴士去拆帳,
而直接上巴士才收錢的是只有巴士本身賺呢？

總之我到了寧平, 而他們也在 bus station 放我下來,
於是我又像迷途羔羊不知何去何從了, 我又開始在英文普遍不好的地方到處問路了,
直接到我問一個穿制服的, 可能是警察吧, 他好心的跟我說應該怎麼走,
但我還是走過頭了, 又走回來, 又遇上同一批在路上招攪乘客的摩托車司機,
這次我真的是靠他們的指路了, 就在隔壁那條路走去就到了。
(其實我在河內就不太搭理摩托車, 由於在河內被騙了兩次, 後來我更不搭理他們,
而且其實我在河內火車站、老街、寧平一直都被當做是越南人, 他們見到我就對我嘰哩呱啦,
但我一句也聽不懂)

我 checkin 之後, 趕忙洗了澡, 躲在房裡把我剩餘的港劇-潮湖大狀, 一口氣看完,
才到 hotel 附設的餐廳吃飯, 然後跟他們要了地圖, 同時參考了旅遊資訊,
然後回房繼續看電視、看書、睡覺, 因為這裡沒有無線網路, 他們的網路要另外付費(5000VND/1hr)。

北越行 – Day7、8、9(Sapa)

我在從 Cat Cat Village 回程的路上,
找了一家有觀景台的地方吃飯,
在這些少數民族的村落裡, 這種地方你可以稱之為餐廳,
但它以我們的定義來說, 好像又不太算是。

我坐在觀景台上, 看著充滿梯田美景的 Cat Cat Village,
老天, 你知道人在這裡看過去有多麼的美,
而這些梯田都有1000年歷史了,
回想著, 從我抵達 Sapa 的那一天。

說真的, 坐夜舖火車那晚我睡得並不安穩,
跟在 Ha Long Bay 新交的朋友分開,
讓我也感覺有些孤單, 六點多車到老街(LAO CAI)時,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下車, 其實前一晚,
我都不確定何時該是上車的時間了,(後來得知前一小時即可進站)
河內火車站並沒有任何英文標示, 甚至連越南文都沒有。

我在五點多醒來一次, 六點多醒來一次, 車也停了,
以時間來算, 這一站很可能就是老街(LAO CAI),
當然播放的都是越南話, 而且在半夢半醒之間,
你也聽不清楚, 於是我詢問了同一包廂的另一女生,
她說是這裡, 我急急忙忙就下了車。(其實不用急, 因為這站會停比較久)

出了老街車站, 我找到往 Sapa 的 Bus, 買了票上了車,
看著窗外的景, 看到一座橋, 心裡正在想那座橋看起來真不穩當,
誰知車子就往那裡去了, 我心裡正在大喊：不會吧！那不是只有機車走嗎?
沿路上, Bus 一直超車, 在山路上馳騁,
我下車後, 一堆 hotel 跑來推銷, 於是我溜進餐廳去吃早餐,
吃畢, 我跟餐廳借電話, 打給我在 cocuhsurfing 聯繫的 Miss Ha,
希望她能來接我, 結果講來講去, 我大概聽得懂她說的,
但不太確定, 可以確定的是, 我必須得找地方住了,
所以我在街上遊走, 最後是其中一個在我下車時向我推銷的人找到我,
一晚 US$6, 房間一般, 倒很符合我的需求。

我覺得自己不太順利, 人也不太舒服, 氣溫的變化也讓人覺得冷, 一直反胃,
不知道跟早上的車程是否有關, 外面一直下雨, 讓人一點也不想出門,
這一天我除了出去稍微晃晃, 幾乎整天都待在 hostel。

隔天我一早起床, 是個好天氣, 到隔壁吃早餐,
有了昨天的經驗(歐式早餐, 太豐盛), 我點了蛋和奶油(附法國麵包)和飲料,
吃完之後, 時間還早, 我沿著昨天的路往前行,
找到地圖上的 Sapa Lake, 老天, 真漂亮,
倒映在湖面上, 整個就是法式小鎮的風情, 這是我在 Sapa 最美好的記憶,
我停留的時間並不久, 即將離開時, 山嵐就出現了,
整座湖和法式建築住宿就陷在霧裡。

我在 Sapa City 又晃了一圈回來, 看時間將近才到旅行社門口等待,
由於昨天我在這裡訂了一個一日遊的行程,
是去參觀 Lao Chai village、Ta Van village 的行程,
後來門口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 除了一對澳洲人、一對日本人、一個法國人、我,
還有黑苗族的當地人, 和導遊,
黑苗族人有些揹著寶寶出來, 那個寶寶才一個月大,
有些揹著竹籃, 裡面裝著他們的製品,
我走在最後面, 一個黑苗族人跟我一邊走一邊聊,
她的手不停的忙著, 以手製的方式在製作他們的布料,
一路上還是有遇上些許的雨, 我也幫她撐傘,
有些路段不是很好走, 尤其是我的鞋鞋底都壞了,
常常打滑, 黑苗人在不好走的路段會牽著我走,
當我停下來拍照時, 她也都會等我。
由於我聽到日本人的對話, 所以我過去跟他們聊幾句,
後來知道他們是趁著日本的假期過來旅遊的,
只有待四天, 所以在 Sapa 待兩天之後就要去 Ha Long Bay,
聽到我自己一個人出來自助旅行好像很羨慕。

中午我們在 Ta Van village 用餐,
這時候黑苗人會開始推銷他們的製品, 由於我買下他們的織品袋子對我也不太有用,
於是我先拿了 20,000VND 給她, 其實我也很感謝她一路的照顧,
後來沒辦法還是跟她買了一個手環。
之前不知道這時候他們就會回家了, 不然我一定要求要跟她拍張照。

吃完午飯我們有短暫的自由活動時間, 於是我跟隨著日本人的腳步,
往田裡的小路裡鑽, 這很有趣, 我想起小時候走在田埂中還摔下田去的糗事,
自己都會心一笑。而且我可以更進距離拍梯田和玩自拍,
有可以很近距離的拍攝牛隻。
沿路上或休息時間都會有苗族人兜售物品, 而且有很多是小朋友。
當我從田裡回到路地上時, 澳洲先生被一群小朋友包圍,
最後他只大聲的說了：「我不跟小朋友買東西, 你們應該去上學」
結果苗人小朋友也不甘示弱的回說：「我們早上有上學, 不信你明天去看」,
讓我們在一旁都笑了。

後來我們經過 Ta Van village 的學校,
導遊告訴我們, 他們是白天上學。
我們經過第二所學校時, 導遊還特地跟日本人說, 這間是日本人出資贊助的學校。:D

到了第三天, 我才覺得我終於比較了解 Sapa 的天氣了,
而且前一天跟黑苗人聊天, 她告訴我這個時節,
這裡的天氣都是這樣的, 感覺像宜蘭山上的天氣,
而 Sapa 也是在高山上, 典型的高山天氣,
所以我也會盡量早起, 趁著天氣比較好出去晃,
接下來的天氣也只能由他了,
這天我決定去第一天因為天氣不好放棄前進的 Cat Cat village,
這個村落也是黑苗人的村落,
我一開始前往的時候沒什麼人, 我還心想是不是大家都跑去北河(BAC HA)市集了,
因為今天是週日, 著名的北河(BAC HA)市集,
我到 Sapa 的時間點其實很好, 但因為自助旅行也沒特別安排,
我實在懶得從 Sapa 坐巴士去老街(LAO CAI)然後再去北河(BAC HA),
一路上我經過收費亭, 繳了門票, 拿了地圖一路沿著走,
也找到了瀑布, 路途中, 黑苗女孩可能見我是自己一個人,
還送了我一束小花束, 他們摘和組合的小花束可真美,
讓我欣喜不已, 一路帶著笑回去。

ps. Sapa 是個適合登山健行的好地方, 這裡也賣登山鞋、登山杖,
如果下次來, 我會選擇去 Silver Water Full 和其它更偏遠的村落。